賀瓏對比王義川,王志安對比陳俊翰,其實代表的就是做人處事光譜的兩個極端。
前者就是犬儒,那種站在三萬六千呎高度,事不關己地點評他者,享受矯揉的聲量,炎上了就飄閃躲等風頭過,消耗秩序的無產階級知識份子。
後者則是躬身入局,在民進黨選情落下風的時候,出來金剛怒目拉抬氣勢,或是克服一身的不方便與生命奮鬥,進而追求兼善他人的秩序輸出者。
如果一個社會的掌聲,給後者高於前者,那這個社會是能自我惕勵的,是能幹大事、幹實事的,是能累積德性的。如果給前者高於後者,那遇到困難就會開始推卸責任,幹不了大事、也幹不了實事,徒然消耗德性而已。
當我看到 YouTube 底下一堆對王志安歌功頌德的留言時,我對這個社會其實是眼神死的。文字後面的每個人,講白了就是透過王志安這個載體在裝逼,拱得自己一副理性中立逼格高尚感覺良好。
我沒那麼理性中立逼格高尚。我這個人很簡單:我的掌聲給願意躬身入局幹實事的陳俊翰,我的唾罵給消遣別人不付代價的薩泰爾。
P.S. 不要講得好像王志安是什麼風骨凜然的「調查記者」。他了不起就是個偶爾擦擦邊球、裝裝逼的,黨刻意培養出來的「被挑選的反對者」而已。真正風骨凜然的人,此刻早在牢裡面了。
原文出自蕪菁雜誌臉書,芋傳媒經授權轉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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